所谓的尊称让本就羞耻的无法抬头的雌虫更加蜷缩着身子,在沉默的几秒钟内,潮低着头伏下身,在雄主发怒之前应了下来,标准的一步一步爬到陈辞的跨前,将手中的贞操锁献给了他。

        陈辞把玩着看着贞操锁的款式,不由得笑了一下,“我的小雌父真的很信任我呢,带着尿道棒的款式,以后上厕所都要乖乖的求着我吗?”

        “潮的一切都是雄主的”

        死板,没有生气,陈辞再一次感到了他可恶的爹训练的结果,他要看到他的雌虫和他耳鬓厮磨,和他玩着情趣玩具放声浪叫,被玩的崩溃的大哭,翻着白眼就要高潮,一旦逃跑后揪着翅膀就会泄的一塌糊度,脆弱的生殖腔被操透,红肿的屁股和圆鼓的肚子充满了精液,想射精想的都要发哭发抖还要乖乖的用手掰开臀缝邀请他的进入。

        潮能感受到雄主的低气压,但是他并不明白自己严格按照雌侍守则的规矩到底哪里惹恼了陈辞,只能乖乖的打开大腿,性器早已因为雄主浓厚的信息素而再一次高高翘着。随着尿道棒的进入,酸痛一阵阵的涌出,大腿上的肌肉早已因为紧张崩的紧紧的。陈辞瞧着把嘴巴咬的死死的潮,坏心眼的转了转还在进入的尿道棒,又酸又胀的感觉逼着潮夹着腿发抖,又在陈辞的眼底下乖乖的用手扒开来。再也忍不住的潮惊叫的一秒,听到自己的呻吟后皱着眉着脸再一次将嘴唇抿了起来,快感像烟花顺着脊背发着颤抖,最后的阴茎扣盖着马眼,两个囊袋牢牢的的锁着。

        潮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微微垂下的脑袋恍惚着,嗅着让人疯狂的信息素身体里尖叫的兴奋和交配的欲望和冰冷的贞操锁横冲直撞的相互碰撞,忍的一整个人微微颤抖着。强忍着酸胀收回膝盖,乖顺的磕着头感恩雄主的管束。

        “为什么要感谢我”陈词笑着瞧着潮蜜色的肌肤,拿修长的背部和圆润的臀丰,分出一缕余光看着紧张的发抖的安,不由得觉得好笑。

        潮一顿,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说是雌适守则是这么写的,但是想一想之前的回答让雄主不悦的样子,思考良久,“因为潮太淫荡了”

        这个回答大大取悦到了雄虫。过去的十几年的潮总是沉默寡言的做好他的任务,在床上总会因为不会讲话而被扔到惩戒室里调教,一通折磨下来也只能坎坎学会几句骚话。但出了惩戒室的门,那不善言语的嘴唇又牢牢的闭上了,不论在床上被折腾的多狠都不在说出口。

        现在已经是我的雌虫了,陈辞满意的想着,他的雄父调教了那么多年的潮无师自通的

        陈辞不再想承认那位前任雄主位自己的雄父。他何来的亲人,他从未感受到辞父温柔的肌肤和温度,雄父不会告诉他该如果成为一个合格的雄子,当然他自己的人生活的一塌糊涂。

        躺在宿舍里的陈辞总会有一种空洞的脱离世界的感觉,他在努力学习关于一切科技学习,从未缺席过格斗攻击课程。他的生活充满着从世界汲取的情感,可再睁开眼了,总是感受到陌生的镜中人,疏离的亲朋好友,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总是需要睡眠来欺骗自己。他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在半睡半醒间仿佛嗅到熟悉的那种潮湿的味道。在第一次见到潮的时刻,那时候在海边他发间垂着水珠,蜜色的肌肤和水痕总是让人无法离开视线,白金的头发在阳光下总会带来一些眩晕,让人难以看清他的五官。只记得鼻尖的那种水汽感。无法拒绝扑面而来的海水的味拥抱自己,然后淹没自己,还有啼叫的海鸥不断旋转着,抽抽鼻子这个世界若影若现,似乎看到那个男人逐渐靠近自己。

        愈来愈近,那眩晕的发色越来越大,陈辞逐渐开始抬起头。当他睁开那双深褐色的瞳孔盯上面前的人那一刻,他看到了清澈到底的蓝色海水,在烈日中阳光缠绵着,长久未眨眼带来的两滴泪水被温柔的擦去。

        “小雄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在看到那个男人靠近自己那露出一瞬间陈辞那半死的心脏开始狂跳了起来。砰砰直响的声随着血管蔓延着,是忍不住的低喘声,是年幼的猎豹第一次看到猎物。爪子都磨尖了,匍匐着,等待那一秒冲上去将猎物的血管撕开,温热的血液满天飞撒,惊恐的猎物毫无规律的挣扎着。第一次捕猎的猎人随着本能的动作疯狂的扑咬着,最终的结局依然是猎物被狠狠的摁在地上,猎豹将所有的血肉吞吃入腹,最后亲吻那熟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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