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证物证俱在!自己看看!”说着将折子砸向东溟子煜,东溟子煜不躲不避,折子劈头盖脸的砸到他的头上、脸上、身上。

        皇上用的力气不小,东溟子煜的额头被折子的木头封皮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流下来,流到他的眼睛里,眼前一片血红。

        一边站着的太子东溟子澈忙惶恐的跪下,道:“父皇息怒,皇兄定是真的不知情,定是底下人擅自揣摩皇兄的心意,妄图掩盖真相。”

        皇上对太子惶恐恭谨的样子很满意,对倔强傲然的东溟子煜就更加生气,怒道:“若是嫌弃上官若离,不想接受朕的指婚可以直接跟父皇提出来,父皇也不一定会治抗旨之罪,没有必要暗中刺杀上官若离!上官天啸马上就回京了,这样会伤了为国拼杀的一干武将的心!”

        东溟子煜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辩解,如同一块冰雕。

        真是好计谋,将脏水泼到他身上,既阻止了他与镇国大将军府联盟,又让上官天啸恨上他,还让皇上治他的抗旨之罪。

        他越不说话,皇上越生气,眯了眯眼睛道:“把派在镇国大将军府的人撤回来!这样公然往臣子的府里安插人手成何体统?罚俸一年,接待各国来使的事宜交给太子,等各国使臣离开东溟后便在府中思过吧!”

        东溟子煜可是沧澜大陆的战神,这次各国来东溟定要对几国关系做一些谈判,东溟子煜往那里一坐,无需说话就能震慑各国来使。

        所以,在这个节骨眼儿,东溟子煜不能禁足,必须露面。

        “谢父皇!”东溟子煜淡淡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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