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太有些担心,四儿媳妇来的时候细皮嫩肉儿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若是想起了身世,会不会扔下四儿和孩子们回去。

        东溟子煜无奈道:“她最近时不时地想起一些事,只想起自己的名字叫若离,其他的事还没想起来。”

        钱老太老脸皱着,“弱,梨?

        梨怎么就弱了?

        还不如叫梨花儿呢。”

        东溟子煜:“……”提着医药包过来的上官若离:“……”她的名字来自‘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钱老太竟然觉得这么佛法高深的一个名字比不上梨花儿。

        原身这些年连个名字也没有,一开始是四儿家的,后来是凌玥娘,有了五郎这个男丁,就是五郎娘。

        至于夫妻之间,就是媳妇、孩儿他娘。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没有时间纠结名字的问题,急匆匆的来到受伤的猎户曾剩子家。

        在院子外就听到男男女女的哭声,好不凄惨。

        曾剩子二十五、六岁,黝黑的脸青白交加,此时已经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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