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慎之在前门引路,问道:“不知东状元的岳父是哪位?”

        他好歹做到过四品,在县令那里有点儿面子,能看到邸报,知道连中六元的东有福,却不知道京城那些弯弯绕绕的关系了。

        东溟子煜道:“在下的岳父是御医上官霖。”

        朱慎之意外,“上官大人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女儿嫁到了南安候府,小女儿走失了,莫不是我离开京城后,他又生了个女儿?”

        东溟子煜道:“拙荆正是那走失的小女儿。”

        朱慎之更意外了,“能找回来,真是太好了!”

        几人说着话,进了客厅,分主宾落座。

        东溟子煜奉上书信和礼单,“这是岳父拖在下给您带来的,先生大才,想请您帮我几年。”

        朱慎之恍然大悟,接过信和礼单,道:“可我发过誓,此生再也不涉官场了。”

        东溟子煜道:“并不会让先生参与官场之事,在下不懂当地语言,只请先生必要的时候给翻译成官话即可。”朱慎之低头看信,看神色并不愿意,看完了信,为难道:“上官御医对我有救命之恩,东状元的要求也不违反我的意愿,按理说,我应当报答,但是,贱内病

        重不易远行,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路途遥远,一不小心就是天人永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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