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身形一侧,躲过了他的柴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咔嚓’一声脖子就断了,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与此同时,顺势夺过了他的镰刀,刷地一挥,削掉了掌柜的脑袋。

        “啊!”其余人惊恐尖叫,转身想跑,可是却感觉腿脚无力,软绵绵的摔倒在地上。

        他们也中药了!

        什么时候的事?

        银子!定是那些银子上面被下了药。

        二郎、四郎、五郎和容川拿出绳子,将几人捆了起来。

        东溟子煜将柴刀在掌柜的身上擦了擦血,淡淡地道:“一人一个,将他们分开审问。”

        五郎道:“多了一个谁审?”

        容川云淡风轻地道:“杀了吧,省得分配不均匀,影响咱们兄弟感情。”

        山匪看他们杀人不眨眼,淡定地讨论着杀人的事儿就像说今天天气不错似的,已经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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