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愧疚的哭道:“我觉得对不起,我不知道当时怎么了,竟然没有果断的杀了南云幽寒!”

        “怎么回事?”东溟子煜起身,给上官若离整理衣裳。

        上官若离边给他整理战甲,边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看着他,“我是不是该杀了南云幽寒,是不是怪我?”

        东溟子煜见一向都理直气壮的她,此时有些心虚的样子,心里确实不是滋味,但是,他并没有怪她,“她许是对南云幽寒是有真情的,深到她自己都不清楚。”

        她指的是原主,上官若离明白。

        东溟子煜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战甲上的血污,对着帐外沉声道:“送热水进来。”

        “啊?”上官若离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跑到了屏风后,见浴桶在那里,又跑了出来。

        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些不可思议,她担心东溟子煜担心到已经不顾羞耻了吗?

        东溟子煜对她这迟钝的样子逗得笑了,“现在才知道羞,是不是晚了?”

        上官若离简直是觉得没脸见人了,听见有人进来,忙转过身去对着帐子面壁。

        莫问在听到帐内那不可描述的声音时,就叫人烧热水了,听到主子叫热水,马上就提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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