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费多少时间,如画就被带了过来。
他形销骨立的,又黑又瘦,一身的风尘仆仆,鞋底子都磨平了,大拇指露在外面。
头发凌乱,鬓角都有些花白了。
这副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年那俊朗温润的样子?
“草民拜见王妃,王妃千岁、千千岁!”如画跪地行礼,很颓废无力的样子。
上官若离抬手,“起来吧,你怎么这个样子?崔虎呢?”
一提起崔虎,如画脸色一白,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跑到院中一棵小桂花树吐了起来。
上官若离也不催促,静静的等着。
如画肚子里显然没多少东西,吐的都是水,擦了擦嘴唇,才对上官若离告罪道:“王妃,草民失礼了,请王妃恕罪。”
上官若离道:“无妨,是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吗?”
如画苦笑道:“不,是我想起了崔虎的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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