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老爷饶命!”冬青跪地上了,连连磕头,“奴婢真是担心老爷饿肚子,才自作主张的。”

        二郎兴奋地道:“走吧,先扒了你的皮,然后再慢慢想。”

        说着,一个手势,叫来两个侍卫。

        冬青吓哭了,道:“奴婢说,是奴婢的哥哥来告诉奴婢,让奴婢勾引上老爷。他说,他欠了赌债,有人给他一大笔银子还赌债,不然就剁了他的手!”

        二郎一听,还有这事儿,顿时来了精神。

        冬青哭道:“奴婢也不想的,奴婢也是为了给哥哥还赌债才被卖的,可奴婢只有一个哥哥,老娘老爹还得靠他养,奴婢这才豁出去了。”

        东溟子煜觉得聒噪,“将她带下去,关到柴房,然后派人去盯着她一家,查出背后之人。”

        侍卫将冬青的嘴堵住,拖了下去。

        二郎端着冬青放在地上的茶水点心进来,放在了桌子上。

        东溟子煜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放这儿干嘛?”

        二郎突然明白了,赶紧拿出银针试毒,银针没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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