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今年又苦雨,两月秋萧瑟。卧闻海棠花,泥污燕支雪。——”
赵长安写完,停笔,甚是满意。
“别呀,苏东坡,苏东坡,这个名字你得写上,别写太潦草了不好认。”
聂丹琪在一边乖巧的给赵长安素手研磨,一边提醒:“不然怎么买大价钱?”
“丹琪姐,那傻子一看都知道是假的。”
赵长安听了直咧嘴:“你不会嫌开事务所来钱太慢,想走上这一条不归路吧?”
“什么事务所来钱慢,知道当今最赚钱的几个行业是什么。别废话,你只管写,又不叫你落你的名字,又不给你钱,你怕啥?”
聂丹琪笑着对赵长安说道:“晚上姐请客,喝倒喝好。”
“别,一下火车就被你拉到这儿了,我一会儿还得去公司。那个戴眼镜的正义的小丫头呢?”
赵长安蘸墨书写‘苏东坡’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
“母爱泛滥,去安慰伤心的老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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