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大部分同学因为某种原因被封禁在学校不能出去,谈与舒凭借辅导员给的假条,以及手机小程序上的出行码,登记信息,便能刷校园卡出校门。

        道路车辆稀少,绿化带宽敞拥挤着人行道,因学校在郊区,附近没开通地铁,谈与舒只能坐公交回家。

        养父母想开车来接,谈与舒认为自己已经成年,不需要麻烦忙碌的长辈。目前情况又严峻,虽省城不会封城,但还是需要注意防护,减少人际交往与接触。

        公交车上人迹罕见,谈与舒扫码上车寻了个位置坐下,戴上耳机,望窗外风景放空脑袋。旁边无人的座位有人落下,谢林致新奇地瞧瞧这新出现的交通工具,不需要马的拉动,便能开上路。

        座椅是塑料制成的,谢林致转动上身仔细打量,又见谈与舒耳旁挂着精致发光的玩意,他有些好奇,问:“这是何物?”

        谈与舒回眸,取下说:“耳机,要听音乐吗?”

        谢林致点点头,接过耳机,学着谈与舒戴上,但始终无法插进去。谈与舒轻笑一声,贴近取来耳机,对着耳道塞进:“这样便戴好了。”

        耳机里放着的是谈与舒最近喜欢的英文歌,他听课有个习惯,遇到好听的歌,不单曲循环个一周,是不会厌弃的。等到换了新歌,他又上演循环,如此反复,每首歌都熟悉得很。

        谢林致没接触过英文,听时只觉曲子不错,但里面那人唱的全是叽叽哇哇的鸟语,半个字也听不懂。有些懊恼,歪头看向谈与舒,希望他能充当下像胥,但见谈与舒只笑不语,谢林致有些生气,偏过头不去看他。

        “抱歉抱歉,我把歌词给你看。”谈与舒将人拉过来,点开歌词界面,一看他就发觉不对劲,这首歌是着名的小黄歌。因为通篇是英语,调子好听,六级踩线过听不懂,谈与舒便忽视了对方歌词有些污秽的地方。

        想开口阻止已经来不及,谢林致已经垂下头跟随歌词的明暗,看到了翻译。果不其然,跟前几日看a片一样,怒骂谈与舒不知羞耻,当众听艳词。

        “冤枉啊,我也是才知道这歌不对劲啊!”谈与舒大喊冤,抱住要散去身影的谢林致,劝说:“我戴着耳机听的,没有宣传淫秽色情!我英语不好,听不懂啊,选歌的时候真没注意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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