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唇瓣被咬住,微尖的将下唇咬得红肿、酸麻,有些痛,逼得谈与舒紧闭的唇缝开了小口,那舌头狡猾似蛇,抓住机会就钻进去,肆意地翻搅舔弄,顶着上颚又痒又麻。交缠住他无措退缩的怯舌,引导着拉扯出来,暴露在空气中,被看不见的存在反复嘬吸吮咬。

        前几日工作中,谈与舒不小心失误,让那恶鬼抓了缝隙,眼睛被鬼气侵蚀,落入一片黑暗。后经过持续的治疗,谈与舒渐渐恢复光明,可不知哪儿出了差错,他的阴阳眼居然失效了。

        这引得部门上下惊惶,这可是省城内唯一一个阴阳眼拥有者,作用大大滴,怎么可以这般年轻就“退了休”。后来跑到京城求救,得大师出手才恢复,只是现如今他的眼睛需要些时间才能完全看见阴阳两界,故谈与舒暂时上不了班,在家休养中。

        家中,谈与舒阴阳眼暂时休息中,谢林致生气对方不将自己身体放在心上,这对刚有了法律效果的人鬼夫妻迎来了七年之痒。

        肉眼看不见谢林致的存在,家中装置的设备因谈与舒不愿束缚,只有简单的监视效果。无人的房间内,能看见物品的移动与使用,恐怖片效果直直拉高。

        在接吻的缝隙中,谈与舒问:“气消了?”

        视觉几乎为零,只能感觉到有人用头抵着胸口,谢林致重音回:“嗯。”很委屈,但也无奈,毕竟谈与舒的工作便是如此,走在生死的边界线,他无法改其志换其业,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惩罚谈与舒。

        唇瓣再次被吻住,谢林致强硬地不似从前那般温柔,极致地占有口腔内里的一切,那舌头长到非人的长度,搅动着喉口。太深的触感,强烈的异物入侵感使得谈与舒呕吐连连,喉道使劲绞缩、滚动,逼着长舌离去。

        “唔呃什么东西?”长舌才退去,又有粗长冰凉的器物插入,碾着舌面与上颚的软肉捅进。那器物过大,插进时谈与舒还未平缓过来,通过口鼻汲取的空气无法满足肺部的需求,溺水般的窒息感让谈与舒无法挣扎逃脱,喉咙加剧的紧缩,无法闭合被那物件撑着,唾液从嘴角流下,弄湿了新买的衣服。

        缓过神来才明白是什么,但已被压得死死的,谈与舒无助地用舌头推定,舌面沿着柱身舔舐,凹凸不平的触感,舔得舌面发麻。伸手去抓,想要微微拔出来些,但身体因窒息而产生无力,无法透过空气去抓住,双手疯癫的抓捕,也只是握了空气。

        “唔哈,别、哈这样……”谈与舒被逼紧攥床单,螺旋式的聚合似河流流入,身体缓缓靠躺床上,张着嘴,被空气柱使劲研磨,捅弄到喉咙深处。研磨处本该肿痛,但是那物件存留的时间过长,一缕快意从接触面爆发,麻痹整个口腔,流下的唾液将半张脸打湿,在床单上印下大片水渍。

        泪水在眼眶堆积,晕染了整个眼珠,浸得它水润润的,眼角被迫抹上殷红的霞晕,被欺负到极致,但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入职来被众多恶鬼称为斩杀器的谈与舒,只能无助睁着通红双眸,被恶鬼欺负,欺负到哭了也只会将苦处往肚子里压。

        口腔被磨得发烫发痛,已经不属于自己,谈与舒伸手触碰被挤压的唇瓣,湿润润的全是自己的唾液,混着有浓重腥膻味的腺液。手指可以再往里伸,穿透空气一般,但被碾压的触感永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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