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钮喀啦喀啦地转动着,假阳具飞快地抽插在漂亮少年柔软的穴里。

        软穴甫一经插入,顷刻便被那粗大的木根完全撑开,裹挟着山药汁与淫液腻滑地吃吞下整个木质阳具,撑得唇肉略微翻开、穴边缘一圈发红的粉嫩。

        初经人事的少年头一回开苞便是经受如此巨大的肉根侵入,反射性地绷紧了身体,喉咙中冒出一声高亢吟叫,豆大的汗水混杂着泪珠顺脸颊潸潸滚落。

        粗根毫不怜惜地撑开了媚软洞穴,不顾四面壁肉抽绞蠕动,一贯到某个深得教人受不住的地方。

        圆润的龟头次次深入下很快触及到尽头第一处敏感点,少年旋即一声惊喘,身体不由地泛起一阵剧烈抽搐,而他那钝痛着的肉洞本应因撕裂疼痛得更激烈,可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却在此时倏然展露出头角。

        炮机徐徐加速,假阳具从之前的一下下顶弄,开转为迅速抽插。

        柔软的甬道这遭完全打开,龟头不断地攻击着刚刚寻到的酸酥肉域,并且还在不断深入,愈发有向最尽头顶入之势。

        少年此前从未料想过自己的身体有朝一日能够敏感成现下里的样子——方才探出头的空虚渐渐占据了上风,淫变味一股说不清来由的渴望,让少年本能地放松了身体去迎合,令假阳具越插越深。

        柱身前半截的鬃毛同时也不停地刺激着少年淫软曼妙的媚肉,少年逐渐被这感觉送进了情欲的浪潮。

        “嗯......公公,我......我......”他潮红着眼角,什么都不大说得出,可声音以及喉咙里压抑着的喘息却慢慢地变了调,透露出一股甜软的意味。

        与刑架一同送进房门的还有一卷牛皮包袋,领头太监瞥了眼架子上沦落的少年,冷冷一哼,回到桌前打开了小包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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