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很快将郑主刑所要“东西”拿了过来,是一根长棒。许孟怔愣片刻,才注意到长棒有点像杜铄昨天用的那根指套。

        棒长约一掌,粗细有一根手指大小,刚好足以穿过破身后的花穴,通体细密密地布满了柔韧鬃毛,在烛火昏黄照映下泛着令人胆寒的光泽。

        漂亮少年双眼流着泪,两目直勾勾地瞪着那东西,只觉呼吸凝滞,虎齿不由咬住嘴唇。

        他不禁回想起昨晚自己在杜铄手里遭遇到的灭顶酸酥——尤其是鬃毛搔刮在受不住一碰的淫肉上时,疼痛中的快感甚至足以让人窒息。

        怯生生的少年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心脏也紧跟着狂跳,仿佛要从顺喉咙跳出去似。

        狱卒面带佞笑,一步步逼近,蹲下身仿佛刻意放缓似地慢慢掰开少年潮湿的穴口。

        “......唔......”许孟吓得慌忙别过头,闭上眼不敢去看。

        但随着阴穴口一阵麻痒的刺感传来,少年还是难免清晰地感受到鬃毛搔上穴口,身子顿时一颤。

        掰开的穴口露出中间软肉,粉嫩嫩地,前头肉蒂充血膨胀,后面的洞口在高度紧张之下吐息着潮湿一颤一缩。

        遍布鬃毛的长棒径直抵在了许孟柔软的穴口上,少年一僵,十根手指蓦地全都攥紧手心里去。

        就要,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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