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儿一愣,身体立刻僵住。

        只是他在这群哥儿里谁都不熟悉,自然位于人群边缘,就在他怔愣期间,背后不知谁猛地一推,男孩一个没跪稳当即扑倒在地。

        正前方,疤脸和卒子们带着笑鄙睨地瞧着地上狼狈的男孩,一个小狱卒上去拿起桌子上那只碗,一脸嫌弃地丢在垣儿面前。

        “只准泄一碗,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小狱卒扬眉说着,又瞥向屋子另一侧的墙洞。

        “如果没做好——这些洞,你从身上选一个地方放进去,至于是头是手还是脚,给你选择的自由。”

        肚子里的憋胀越来越难以忍受,垣儿嘴唇颤抖着望向那墙洞,另一头用木板遮挡着,可隐约能够听见些霍霍像是磨刀的声音。

        “上次有个人......把头伸了进去。”忽然在他身旁,囚犯人群边缘有个少年脸上带着愧色悄声说。

        “他一直惨叫......等到出来,整个脸都打烂了,没出两天就死了。”

        死了?

        垣儿心脏猛地一震,眼里满是恐惧,凝视着那墙洞,身体一动不动。

        他脑海里忍不住想象那少年死亡时惊悚可怖的画面,背后十指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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