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走过来,满脸堆着狞笑。许孟慌得胸口激烈起伏,心也沉了下去。

        少年仰着头,惶恐中环视四周虎视眈眈的狱卒们,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墙边瑟缩。

        疤脸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根乌漆漆的短棍,许孟一怔,忽然回想起之前在许家听来的一句传言:双性哥儿在大理寺要进男监,羁押之前狱卒会例行给他们破身。

        垣儿浑身颤抖,脸色越发难看。

        一个相貌贼眉鼠眼的狱卒迫不及待地按住许孟双脚,勾住他腰封带用力一拽,竹青绿的料子随着嗤拉一声被扯开,露出下面单薄的绵帛长裤,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藏在里头若隐若现。

        “——不要!”许孟猛地一回身,挣脱钳制,踢腾着向后躲去。

        他还不想就这么堕落。

        即便在冀州做了足足两年琴师,许孟依然没破过身。

        当年寄居在皇甫静门下的少年情窦早已初开,他知道皇甫静是个纯纯粹粹的男人,因而始终惦念着将自己的第一次留给他。

        但进了大理寺狱,想要怎样是由不得许孟了,守身如玉更是根本不可能。

        许孟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开了壳的扇贝,想要抵抗外界掠夺,却根本没有能力守护自己珍藏在壳子里多年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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