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从针灸那日起,许孟的身体就变得尤为敏感,每次总能让皇甫昱明在插入时发现新的敏感地带。

        可对于许孟自身而言就是另一个样子了,他只觉自己这身子仿佛“变了质”,甬道内随便碰碰就足以喷出一大股汁水,穴肉也抽抽颤颤地,令他忍受不住那媚酸意,喉咙中泫泣呜咽。

        袋囊像甬道内分泌着精液,肚子里的尿意越来越浓郁了。

        小腹快要撑炸了,偏偏这时,墙外头的男人用力掰开少年花唇缝,抽出手指换上阴茎,肉根抵上湿漉漉穴口一贯到底。

        男人插得极深,许孟不禁一声惊呼,脊背向上高昂起:“......别!”

        龟头撞上肉洞的尽头瞬间,腹中酸涩几近炸裂,少年蓦地瞪大了双眼——那肉根刚刚好正装在他汁液满盈的柔软腔囊上!

        “哈啊啊——啊啊!”许孟发出声高亢的哭叫,他觉得自己快要在男人的蹂躏中榨干断气了,穴肉酸胀得一塌糊涂,宁愿失禁却又在尿道栓堵塞下怎么都泄不成。

        男根撑开了甬道内凹凸不平的壁肉,隔着一层肉狠狠挤压着饱满的腹腔,压得少年肚子里咕噜噜作响,排尿欲愈发强烈。

        肉根用力顶弄下,小腹胀得向外隆出一小片,看上去就像是怀胎三月一般。

        少年觉得自己快要在这沸反盈天的尿欲里疯掉了,然而肚子仍旧死死抵在窗框上,小腹胀得犹如有一只手在奋力揉搓。

        他浑身过筛似地颤抖,只恨不得自己此刻像个没有半点羞耻心的孩子那样当众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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