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人在这儿。”小厮手指颤颤巍巍隔门指向厢房耳室一角。

        司徒清神情严肃,今日难得休沐,下午皇甫昱明甚至还来府上。可就在半炷香前,府里管事仓皇跑来告诉他,带回的那个清秀哥儿信期发情了。

        男人将小厮打发出院子,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清甜体香顷刻扑面。

        散发着信香的男孩颤抖蜷缩在耳房墙角边,由于距离进入惩罚室不足一个月,按规矩司徒清没有允许垣儿穿衣服。

        赤裸的皮肤此刻尽显出一层暧昧薄红,臀瓣贴合着的地面上一滩水渍,仔细看去,隐隐可见腿心穴口翕动时间或展现出的媚肉缝隙。

        司徒清咽了咽口水,阖门上前。

        “这里是京郊,府上没有要,”男人说,“最快的医馆也要两个时辰脚程,今天怕是不能到,你想怎么办?”

        垣儿能想什么办法?他脑子乱得一塌糊涂,发情的肉洞也痒得令他几乎发疯。

        还有那灸针刺过药的敏感点,淫欲全然迸发,令他恨不得现在就得到一根带鬃毛的假阳具,顺着穴口捅进去好好解一解痒。

        一个模糊不清的念头从司徒清见到垣儿的第一眼起,就始终在他的脑子里盘桓不下。

        “要知道牢里的哥儿都是靠硬熬的,”男人说,“还是......你想让我给你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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