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是鞭子挥在皮肉上的闷响,男人的抽泣声和喘息声不绝于耳,哭的那个人显然很不好受,又是痛哭又是浪啼还伴着惨叫,仔细听还能听见人在说话,大部分时候只有一个人,是清脆明朗的少年音调,年纪肯定不大。他声线好听,只是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他说:

        “贱人你跑什么,自己看看把你干潮吹的逼水喷了多少,跟我在你逼里撒尿了似的,还有脸装贞洁烈男啊…”

        “妈的都射了一次了还这么会夹……欠打欠干……”

        “阿灵那么不喜欢你,肯定操你操得少吧…”

        “她一个女的,怎么那么会,每次都能让我爽飞,我哥也喜欢她…你这么大反应啊,里面都开始抽搐了…我操…呵,不好意思,忘了,你俩还没离婚呢……”

        柳灵叹息,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就是差的一批。她把门打开,果然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狼藉,本来被她五花大绑吊起来的赵远洲现在正跪趴在地上,泪水口水糊了满脸,红舌吐露在外,欲滴的晶莹黏着银丝挂在舌尖上,后背满是鞭痕掐痕,青红交加,没看到几块好肉了,一个俊美的金发青年钳制着他的腰在他身后进进出出,一边享受免费的肠道按摩服务,嘴里还不干不净骂他。

        赵远洲被操得多少有点六亲不认了,抬头看见柳灵站在门口,突然之间就发了狂死命挣扎起来,如同一条在案板上被人用刀抵住的鱼。手在空中乱舞,一会遮住自己的眼睛,一会伸到后面去企图挡住,触碰到那个疯狂奸淫捣弄他的东西又跟烫伤一样收回手,边掉眼泪边喊着主人不要看,声带像被砂纸磨坏了,粗哑难听,让柳灵心里升腾起一点愧疚的感觉。

        “哟,你们平时都怎么玩的啊,还叫主人呢,来来给你主人看你有多开心。”说着他就揪着赵远洲的头发把人提起来,赵远洲哭的快断气了,他胸前也全是被凌辱的痕迹,紫红色的乳头肿成葡萄,那对她亲手打的乳环叮当作响,昭示着俘虏悲惨的命运,尺寸不小的阴茎还在高高翘起往外吐水,这个可怜的工具在调教下已经无法正常勃起,只有在挨操时才会兴奋抬头。后穴里的白色汁液泊泊涌出,流在操他的人的鸡巴上,滑落在他苍白的大腿上,聚在地上形成浓白的淫水泉。

        金发青年不在乎赵远洲绝望的哭叫,他拍了拍身旁的小沙发,招呼柳灵过来,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阿灵,来,过来坐。”

        柳灵绷不住了,林季行够不要脸,她觉得他俩鬼畜属性是有点重叠在的。她在沙发上坐下,伸腿踢上林季行的腰侧,他的腰很敏感,人向右边躲闪,龟头骤然碾过赵远洲的脆弱充血的肠壁,惹得人睁大眼泄出破碎的呻吟。

        “滚一边去,别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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