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叶与初不知道那是什么,主教或许也不知道。

        攀上了他的白袍,把那里抓得濡湿褶皱,两只手微微颤抖,胡乱地扯着,一边用脸颊蹭弄他半勃的阴茎,一边用那双手。

        即使鸡巴半立,主教的眼神依旧古井无波,仿佛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但他清楚面前的少年想要干什么。

        他的袍子是特制的,普通人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给弄破,毕竟是防具之一,得他主动脱下才行。

        所以叶与初再用力,也最多把袍子揉乱,他身体内部的器官仍然很痒,痒到他早已失去理智,精液的味道近在咫尺,他却不能吃下去,这难耐感更是将他逼疯。

        “呜、呜呜……想、要……”

        甚至伸出红软的舌头,隔着长袍就开始舔弄,嘴里只有布料的味道,由于关不住的涎液很快就把那里舔得更湿,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急切,那里也变得更大更热,已经完全勃起,精神奕奕地在裤子里耸立。

        布料再细腻,也比不上柔软的唇舌,舌头伸了出去反倒缓解了口腔的酥痒,这种刮磨让叶与初产生了快感,宛如细小的电流在口中流窜。

        “淫乱。”

        这时,自从进入这个房间后再也没说过一句话的主教终于开口,他的嗓音是低沉的暗哑,而一开口就是宣判叶与初的罪证。

        “你确实是个淫乱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