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风回过神时,身上的衣服被母亲理了又理,绣着祥云纹样的金色料子在阳光下闪着光,衬得少年郎更加得好看。

        不多时,就听见有人通传:“请云家夫人、少爷进二院。”随即过来了两个小厮打扮的男后生抬起轿子,穿过垂花门后便放下轿子,走开了去。

        云乐风正不知是何缘故,掀开轿帘看个究竟,却看到一株开的正艳的碧色梅花,不由得欣喜,“母亲,你看那梅花开的多好啊。”

        陈夫人却并没有什么心思赏梅花,连忙放下轿帘,拉着儿子的手嘱咐道:“你我二人此次前来可不是游戏的,许家兴旺,规矩自然繁多,你可不能像在家里似的,明白吗?”

        乐风闻言懂事的点了点头。

        乐风再过几个月便满十七了,已算不得年幼,心里自然清楚这次来许家的目的。

        云家这一辈只有言玉这一个孩子,出生时,奶奶特地请了位高人来替言玉祈福,谁想到,高人一见到乐风便说:“此子非我所能照拂。”

        此话无前言亦无后语,云家人不明所以,连忙问此话何意。

        “他乃阴阳相冲之命,此生都无女可以婚配;但我又看他红晕中分,是有后之兆。他是克妻的命,任何女子与之婚配,那必定是命不久矣,可若无后,只怕是要遭劫数啊。”那位高人慢步走到言玉身边如是说到。

        众人听后大感惊奇,既已无婚配,又何来后代,正疑惑之际,那人又说:“此子之命虽是奇异,但也并非没有先例,我曾听吾师所言,那山海关以北,临墨江而生之许氏,自有破解之法。”

        那人说完行了个礼就告辞了。

        听完那人的话之后,老夫人一下子就瘫在了椅子里。大儿子有隐疾不能生育,小儿子一天到晚的东飘西飘,想让他成家,好比是登天,唯有二儿子安稳,娶了河阳陈家的小姐陈信芳。夫妻二人好不容易生了个孩子,结果是这样的命数,虽说有了化解之法,可是山海关以北的许氏,除了墨江许氏还有谁呢。想寻求那样的大家族出手相助,简直是做梦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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