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许久，申屠婉儿只说了这三个字，没有做出其他回应，直接踏破虚空离开了。
叶辰不知道这声对不起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古柒前辈所说。
“什么情况？”
血神见申屠婉儿一离开，重新站到叶辰身边。
“她怎么直接走了？”
叶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无法将两剑融合，叶辰免不了在心底里有几分失落，但也随即释怀。
世间哪有那么多事顺心？
“叶辰，女人就是这么回事，我隐隐记得，之前的女人还不是动不动就要杀我，后来还不是前仆后继的为我而死。”
血神看着叶辰的表情，宽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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