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脸色也由最初的苍白，变为了惨白。
陈明亮始终等着慕江墨跟自己开口求饶，说出那句道歉的话。可但当第三刀下去，慕江墨非但没说出他期望的话，更是一句痛都没有喊，望着他的眼睛也平静的如同一汪清泉。
陈明亮心底的恨意渐渐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恼怒。
“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不道歉？慕江墨，明明就是你做错了，你害了我全家，你这个杀人凶手，怎么可以那么平静？！”
陈明亮嘶吼。
慕江墨虚弱的笑了笑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杀不杀由你。”
这一刻，陈明亮的眼神里有了动摇。
握着刀子，迟迟没有再往慕江墨身上扎下第四刀。
萧雁南派来的人，看到陈明亮不再对付慕江墨，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走到陈明亮跟前，说“别听他的话，萧先生等着你给他传递好消息呢，陈先生，请尽快动手了结了他。”
陈明亮抬眸看向男人，问“我想跟萧先生说几句话，可以吗？”
“这……”
男人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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