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家出来,容子澈一路飚车,回到了酒店,脸色依旧耷拉着,浑身散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左小小恰好有工作想汇报,叫了声先生,余下的话还没说出来。容子澈睬都不睬她,直接掠过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嘭!”

        客房的门被重重的关上,连空气都颤了三颤。

        左小小头皮有些麻,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中午开完会,人还好好的吗?怎么跑出去一趟,脸色变得这么差。

        想不通,她扒拉了下自己的头,灰头土脸的回了房间。

        ……

        容子澈拨通了前台服务的电话,让他们送一打酒上来。

        等酒到了之后,横躺在沙上,咕嘟咕嘟不要命的往自己喉咙里灌酒,辛辣的液体刺激了喉咙,可他像是感觉不到似的,麻木的望着天花板,继续麻木的吞咽。

        如意,如意……

        为什么每次在他快要愈合伤疤时,总有人不停地揭开她的伤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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