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州出去了。

        鬼使神差般的杨安安让他出去,他就出去了。

        然后等站在包厢外的时候,才发觉不对劲。

        他孟寒州,什么时候这么听一个女人的话了?

        可是刚想要推开门重新进去,手又顿住了。

        他听的不是一个女人的话,他听的是他孩子母亲的话。

        这样一想,他就成了包厢外的一尊门神。

        静静的等待,也是静静的等待一个宣判。

        杨安安直到现在也没有给他答案。

        虽然煎熬,可是没有答案总比直接告诉他,她要去医院要打掉孩子来的更好一些。

        他以为,杨安安很快就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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