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藜芜怎么了?既然是药厂制造出来的药,自然是不能有毒的,你不能因为药里含有藜芜的成份就认定他是吃了那药死亡的?”办案的开始与喻色对着分析了起来。

        喻色也不急着解释,而是又看向了服务生,“死者生前点的酒是不是你们店里的散装酒?而不是瓶装酒?”

        “这......这个......是的,是散装酒,不过那酒我们已经卖了几年了,从来没有出过问题。”

        喻色拍了拍声音颤抖的服务生,“你别慌,我没说酒有问题,对了,是不是就是那坛酒?”喻色安抚完了服务生,指向了不远处的透明的酒坛子,坛子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酒’字。

        “是......是的。”可不管她怎么安抚都没用,从来没有经历过警察在现场这种阵仗的女服务生的声音还是颤抖着的。

        “如果是那坛酒,那么死者是中毒死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听着她绝对笃定的语气,周遭的人全都议论开了。

        “这还真的是中毒死亡?可别人喝了那酒都没问题呀?正规药厂的药也应该没问题的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

        “听着象是福尔摩斯推理似的,可我完全听不懂。”

        李旭看向肖敬涛,也没听懂。

        办案的也是一脸的困惑,扭头对一个同事道:“请张法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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