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阁中,应芜也没能打坐,待他坐下,她将身子往他身上一卧,脑袋躲在他的胳膊下面,仿佛冬眠的小熊。
褚绥轻叹:“往常你什么心事都愿意同为师说,如今不行了吗?”
应芜说:“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知从何说起。”
“方才你说林霜如何了?”
应芜哑声道:“林霜Si了。”
“原是如此。你送她回了家?”
“嗯…师尊如何知道的?”
“刚一回来,浑身都是寒气,像是西陲雪山的气息。”
“她师尊连失三个徒儿,一个弟子心灰意冷,又去闭关了…”
“玄冰此人生X正直,徒儿应也无差,为师者,总要经历这些的。”
“师尊也经历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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