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胡越从床上坐起,身体里没有不适,可腰部还是有些发酸,他穿好睡衣,洗漱完毕,走出卧室,才发现许枫在厨房忙前忙后做着早餐。

  胡越接了杯温开水落座,刚好许枫最后一个餐盘也端了出来。“越哥”许枫羞涩地笑笑“我手艺不好,但是总比外面买的健康些。”“味道很好”胡越抿了一口鲜甜的米粥,抬头微微的笑。许枫觉得心里好像裹了蜜一样甜滋滋的。胡越注意到许枫身上还穿着昨天情爱前的那件皱巴巴的制服,说“以后就别去k了,现在打工的意义不大,好好去上学。”许枫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桌前,他听到胡越的话有些晃神,“不,我不是……”他有些委屈,他想胡越可能把他当成出来卖的了,许枫觉得有些想落泪,但又想起昨天晚上胡越说他眼泪多,怕胡越嫌弃他,只能咬紧下唇,低头不去看胡越。

  胡越想到,可能又戳中他泪点了,只能叹口气,尽量把声线放温柔,好声好气和许枫解释“我也是建议,你妈妈既然现在生病了,你平时还得去照顾,你现在大三了,学业也挺忙的吧,学校生活也没几年了,等进社会了,有的是工作的日子,现在不如把时间多放在你妈妈和自己身上。钱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你要是真的想还,就等工作了在还我吧。”说罢,胡越还对许枫眨了眨眼睛,明明是很硬朗帅气的长相,但是做这么俏皮可爱的动作一点也不违和,反倒有些勾人,许枫心里好像被“咻”的一下戳中了,他觉得自己的眼泪又要飚出来了,但是为了不在胡越面前丢脸,只能一抽一抽地把眼泪鼻涕憋回去,“谢谢胡少,你真的好好呜”胡越有些好笑,拿过纸巾递给他。

  下午胡越就开车带许枫去学校把东西搬了出来,又给许枫妈妈重新换了单人病房,把拖欠医院的费用都缴清了,许枫妈妈害怕地以为儿子做了不法勾当,拉着许枫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儿子缺胳膊少腿,许枫也不知道怎么和妈妈解释,有些尴尬在原地支支吾吾,胡越及时地站出来对许枫妈妈说“阿姨您实在是多心了,这些钱算是我提前预支给许枫的工资。”“工资?怎么可能啊,他就是个大学生呀!”许枫妈妈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胡越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把许枫吹得天花乱坠,胡编乱造的鬼话让许枫瞠目结舌,讲真,他是挺优秀,但完全没有到这么夸张的地步,但是谁让胡越长了一张稳重可信的帅脸,几句话就把许枫妈妈逗得合不拢嘴。等下午要走的时候许枫妈妈还有些依依不舍,叮嘱许枫要好好跟着胡越,不要辜负了胡越一片苦心。许枫有些想笑,不禁佩服起胡越,心里对胡越又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更淡化了一点胡越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印象。

  坐在车上时,许枫时不时偷瞟几眼专注开车的胡越,心跳不断加速,真的,不得不承认,胡越长得很有魅力,189的个子,富有力量的肌肉,硬朗的面部线条流畅,身上简直找不到一处瑕疵。在许枫沉迷于自我遐想的时候,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猝不及防地打断许枫的思绪。“越哥?”“没事,你帮我接一下,按免提。”

  许枫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机,上面的备注显示“靖笙”,按开免提之后那头传来一声好听清冷的声线“歪,越哥。”“嗯,我在开车,怎么了?”“你,周围有没有人?”“有”对面停顿了几秒,好像呼出了一口气,淡淡开口“没事,你,今天过来吗?”胡越听见对面好像有些飘浮的声音,有些无奈“靖笙,你是不是喝酒了?”“嗯……一点点”对面回答是声音有一些故意撒娇的感觉,胡越简直想扶额,他真的不知道温靖笙怎么敢的,酒量酒品有多感人他自己心里是真没b数啊,胡越心里埋怨着温靖笙的经纪人,而许枫也隐隐猜到对面可能是胡越某个情人,内心泛着苦涩。“你明天有没有通告?”“没有哦,所以过来好不好?”“好,那我大概三十分钟到,你一个人在家别乱来”“嗯嗯”对面语气中是藏不住的喜悦。挂断电话胡越转头去看许枫,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你先回去吧,东西我拿进去你先收拾,你自己看着摆就好。”许枫有些牵强地勾起嘴角,佯装镇定“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把东西拿进去。”不过胡越到底还是帮着许枫把行李提了进去安顿好才走的。

  最后还是耽误了些时间,等胡越打开门锁的时候,就看见温靖笙阴恻恻的站在玄关,半长的秀发披在肩上,看见胡越进来就有些埋怨地说到“你迟到了十五分钟”“没办法的事情,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胡越手扶着鞋柜在换拖鞋,蓦地温靖笙从背后抱住了他,因为身高差的原因,温靖笙垫着脚才能勉强把头埋在胡越的颈窝,温靖笙有些沉迷地闭着眼睛在胡越的颈窝嗅着味道,双手也不安分地向胡越扣子处探去。胡越感受到抵在自己臀缝的炽热,觉得有些好玩,怎么一个两个都和小狗一样。温靖笙毛绒绒的发丝落在胡越脖子上有些痒,他抬手去推温靖笙的头“别闹,痒”温靖笙有些不满地睁眼,刚好看见了胡越脖子上一枚鲜红的吻痕——那是昨天许枫留下的。

  温靖笙瞬间觉得五雷轰顶,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这是,什么?”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胡越有些发蒙,温靖笙暴怒,撕扯开胡越的衣服,仔仔细细审视胡越的每一寸皮肤。胡越觉得莫名其妙“别他妈乱发酒疯”便抬手要合拢衣襟,可这在醉酒的温靖笙眼里却完全变了味道,“你凶我?你为了那个奸夫凶我?”温靖笙红了眼眶,因为愤怒身体有些微微颤抖,“好,胡越,你真有本事。”胡越微微俯视他,冷冷的开口“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无理取闹的,那我走了。”“走?你要走?你想去找谁?”温靖笙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胡越拉开大门的背影,慌张得拽过胡越的手,把门狠狠磕住,把胡越抵在门上,又扯下胡越没有扣好的衬衣,反绑住胡越的手,全程不超过三十秒,速度快到胡越都没反应过来,刚准备开口就被温靖笙堵住了嘴。

  温靖笙动作激烈得简直像是要把胡越生吞活剥了一样,等唇舌分离的时候,温靖笙按着胡越的头,趴在胡越的颈窝微微抽泣,胡越叹息,“靖笙,你冷静一点,我们俩坐下好好聊聊。”温靖笙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胡越黝黑发亮的眼睛,胡越不知道怎么心理有些发毛,正当胡越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温靖笙笑靥如花,然后轻轻开口“不好哦,越哥嘴巴里肯定会出现我不想听见的话。”说罢抵在胡越唇上的食指开始下滑,从锁骨到胸膛再到垒垒分明的腹肌,“咔哒”温靖笙那双青葱玉手扣在胡越的腰带上迅速解开,裤子顺着胡越修长的腿滑下堆落,胡越浑身上下只有深色的内裤袜子还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