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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头晕目眩，自己几乎也是走不了路了，但是还是在顾朝阳的搀扶下，慢慢地走着。
眼角的泪水已经止不住地流着了，“老，老师，我，我，我会死吗？”
断断续续地，赤羽终于还是问出自己想问的了。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随着血液的流逝而慢慢地流逝。
“不会的，不会的。”顾朝阳握紧了手，一边扶着赤羽，一边拿着手机打电话。
顾朝阳的手，在赤羽的背后，让赤羽感到了丝丝坚实有力的温度。
费劲地点了点头。
她相信顾朝阳，只要顾朝阳说没事，那就是没事。
这缕想法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随之，便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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