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比之前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已经要好上了很多了。
点了点头，“叨导啊。
你们那是，提前准备好的？”女人眯着眼睛，笑着。
楞了一下，女人握着奶茶的手一僵，很快恢复正常。
“顾教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可以直话直说啊，我也不是一个喜欢绕弯子的人。”
叨导笑着，但是却笑得有点尴尬。
顾朝阳很明显就能感受出来。
毕竟，比假笑，还没有人能够比得过她。
“行了，叨导，比起你，其实我更不愿意绕弯子。
毕竟，这么明显的事实，你若是不愿意承认，那么我就算是说过千遍王遍或者说得再明显，那都是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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