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明显，是那种觉得对方很可爱很有意思的笑。
“好了，教授姐姐，这个，给你。
你可以，用那个跟我换吗？”
只见司暮将小人递到了前边，递到了顾朝阳的前边，他的视线则是在顾朝阳和那只猪之间来回的切换着。
顾朝阳则是眨巴眨巴了眼睛，显然有点不相信，这是对面的人说出来的。
“你，确定要跟我换？”顾朝阳的视线聚集在了男子手上的小人上。
不得不说，那小人画得是真的好看，之前还嫌弃她丑的她，现在觉得前边这个小人一下子颜值就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去了。
其实她的心里真的是觉得那小人很好看的，只是输人不能输气势。
所有即使是知道自己画得不如司暮的，但是还是倔强地说自己的好。
也就至于了现在，对面的人说要拿他画了那么久，花了那么多心思涂好的小人和她随便乱涂的来换的时候她会这么地不敢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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