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声“好”，顾朝阳其实是并不怎么在乎这些的。
“让你先吃点水果再去吧，或者带着水果去吃也行。”
在季白芷临走前顾朝阳还拿了点水果塞到季白芷那里。
感激地笑了一下，季白芷最终还是没有拒绝，而是把那些水果全部抱在了怀里，跟顾朝阳道了声别之后便走了。
门关上，顾朝阳看向了司暮，耸了耸肩，女人坐到了沙发上。
看了眼顾朝阳，司暮也什么都没说，坐到了沙发上。
“这几天我打算去教职工那里先请求一下调职，而后正式变成一个讲座教授，不授课了。
至于你，还要一直当我的助教吗？作我的专属助教，那就不是京大给你开工资了，而是我给你开了，而且工资不稳定的那种。”
抿了下唇，顾朝阳看向了司暮，有点紧张地问道。
毕竟也算是一个比较大的转型抉择吧......
笑了一下，司暮显然没想到顾朝阳还会问这种傻里傻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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