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一切都收入到了眼底,但是却一句话都不说,该说的她早就说了,不该说的,她也不打算这个时候来说。

        做人有分寸,说话要有度。

        话本来就容易让人曲解,说得多和说得好自然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香雪兰的视线盯着香母看着,此时此刻,她似乎也觉得,是该听听。

        毕竟,怎么说也是她自己的事。

        要是全部让父母负责了,那哪里还有多少自己的特色了呢?

        “咳咳”了声,虽然不知道在年轻人那里这到底是什么观念,但是香母还是把之前香雪兰和袁威不爱听的结婚行程给讲了一遍。

        “所以,我必须要跑到那么远去祭祖吗?”似乎有些震惊,香雪兰也是才知道,原来他们结婚的过程还需要穿着厚重的衣服到山上修的祠堂里边去祭主,算是告诉老祖宗,她结婚了。

        尤其是香家只有她这一个孩子,她得从香家的这个山头到袁家的那个山头。

        在他们这里,一般只有有条件的家庭才会选择把祠堂建在山上,寓意是站在高处。

        但是现在,这种美好的愿望似乎已经成了一种困扰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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