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之后,牙花子他们仨拎着些海货回来。

        打糕娘好奇地跑过去观看收获,鱼篓里只有几只缩着不敢动弹的螃蟹,还有几只不安分地伸着小细腿的小海虾,一只不断往上伸触手的小章鱼,三条躺平的小海鱼,剩下的都是些贝类。

        牙花子的运气今天没有爆,没捡到什么大海货,让她想在国际友人面前扬一扬眉,吐一吐气的愿望暂时落空。

        几人回来之后,铁铁便去处理那些海货,准备将这些当成他们的午餐。其他人则加入了陶胚制作队伍。

        没几分钟,吴虎便已经可以肯定,他们是来捣乱的。因为一个個奇形怪状的陶胚,正在他们手中逐渐诞生。

        但有了这几个生手的加入,之前被吴虎的手艺打击得体无完肤的老胡和打糕娘,总算是找到了组织,不用那么煎熬了。

        看到牙花子捏出一个奇形怪状的长嘴小陶壶,吴虎不由笑了起来,气得牙花子一巴掌拍在陶壶上,然后像个女流氓似的,伸手便在吴虎脸上摸了一把,把泥浆抹到吴虎脸上,然后像只小鹿似的,欢快逃离,嘴里还咯咯直乐,把牙花都露出来了。

        “喂!茜茜,今天别这样玩了,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呢!”

        吴虎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提醒了她一句,免得一会大家玩性大起,把刚刚捏好的陶胚毁掉。

        见吴虎这么一说,牙花子立马就笑不出来了。但依然还是傲娇地瞪了他一眼,“看来我得找个东西把你的嘴给堵上。”

        打糕娘挪到老胡身边,低声问:“他们在说什么?”

        老胡低声干起了翻译事业,把打糕娘听得轻叹不已,“他们不是情侣吧!比个泰格还真是个温柔又温暖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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