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何居心,不想,那就更居心不良了,反正里外不是人,还不如化被动为主动,把选择权交回去。
反正又不是自己约名井南出来的,是她约自己才对。
“那就不告诉她,我只是想和oppa你聊聊天。”
“能理解,能理解。”
伴侣之间也不是什么话题都能说的,有时候反而越是亲密越带着顾忌。
明远也不是什么话都和凑崎纱夏说的。
两个人结伴在沙滩上慢慢散步,名井南甚至把鞋都脱了,光着一双白嫩的小脚丫在沙滩上踩来踩去。
女孩时不时就看着脚印在海水地冲刷下慢慢消失,然后呵呵笑。
小企鹅说话的声音又轻,男人差点以为有海妖在自己的耳边窃窃私语,还别说,月光下的名井南确实有几分那种味道。
“南酱,你最近的心情有没有好一点?”明远还在关心这件事。
病人一般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病情严重,她们往往会下意识地回避、伪装,甚至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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