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井南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自己怎么忘了这个祖宗啊?

        他不好好在那躺尸醒酒,怎么还起来了呢,我打电话的声音应该不大才对吧。

        男人粗重的鼻息扑打在女孩儿的脖子上,让名井南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栗。

        那是一种孙彩瑛从来没有带给她的感觉。

        在名井南的印象里,男人属于一种只可以礼貌性接触的生物,只有香喷喷、软绵绵的女孩子才是上帝最神奇的造物,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

        可是,此时,她的观念发生了变化。

        或许,在这里住的每一天都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过程吧,人的心其实是在一点一点变化的,哪有什么一蹴而就的事情。

        孙彩瑛:欧尼,那你现在可以理解我了吧。

        名井南从来没有被如此浓厚的男性气息包围过,不是她曾经想象的那种汗臭味、烟草味或者酒精的味道,而是……

        女孩儿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该怎么去形容,不过她却并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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