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白这一点，所以这个女人才敢威胁自己。
直到商务车离开，杨九天依旧站在原地，心中满是纠结。
“我到底该怎么办？”
良久，杨九天才叹了口气，满脸都是苦涩。
从叶曼的眼中，他只看到了仇恨。
看不到一丝对陈艺的爱意，只想利用陈艺，来帮助自己达到复仇的目的。
如果是别人，就凭叶曼这样的想法，杨九天早就让她消失在这个世上了。
偏偏，这个女人是陈艺的亲生母亲，就算做得再错，他也不可能那样做。
以他对陈艺的了解，就算现在生气，但迟早也会认这个母亲。
整整一个下午，杨九天都在考虑，自己要怎么做。
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优柔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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