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那金色的身形答道。
他的声音也是沈枫的声音，但这声音洪亮，充满了正气。
“你是我？那我是谁？”沈枫疑惑道。
“你是佛！”那身形对沈枫继续道。
“我是佛！”沈枫听了那人的话后，眼底透出了金色，逐渐将那嗜血的凶光取代。
“别听他的，你是魔！你注定为杀戮而生，杀！”那红黑相间的身形对沈枫低喝道。
“杀！”沈枫的双眸再次变成了红色，身上散发出了滔天的杀气。
“别冲动，你心中本是佛，前往别被魔性左右了你的思想。”
“佛？我刚才不是魔吗？”沈枫双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而那两个声音一直在耳边传来：“你是佛……你是魔……”
这两个声音在耳边不断回响，让他的头越来越痛，越来越痛，仿佛要裂开了一般。
“啊！”沈枫仰天长啸，一只眼睛变成了红色，一只眼睛变成了金色，并大吼一声道：“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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