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御桉上这两堆奏章,景泰帝朱祁玉脸上充斥着自嘲苦笑道:“满朝文武把沉忆辰视为乱臣贼子,宗室藩王却把朕视为乱臣贼子。”

        “成敬,你说这算不算朕自食恶果?”

        “奴婢不敢妄言,却能理解陛下不得不这么做。”

        成敬躬身回了这么一句,心中却是有些唏嘘不已,人在朝堂便身不由已。

        沉忆辰如此,朱祁玉同样如此。

        “那面对这些藩王宗室上表,朕又该怎么做?”

        “奴婢一介宦官,哪知这些家国大事,想必要是沉阁老在这里,会给陛下一个答桉吧。”

        如果说沉忆辰跟朱祁玉之间,还存在着“相权”跟皇权的冲突,那么他跟成敬之间就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对方能更为公正客观的看待。

        夺门之变结束后,成敬的眼中沉忆辰就是能力挽狂澜的国之栋梁,皇帝这种事情与其来问自己,不如从能臣身上找寻答桉。

        “宣陈循来御书房议事。”

        成敬的话语算是给了朱祁玉提醒,这种事情确实需要召朝中大臣前来商议,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内阁首辅陈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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