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万天将飞鹰殿的账本递给了陈长安。
陈长安看了几眼就明白了。
在大夏国，有好多人暗中资助过飞鹰殿，而一笔一笔的钱，全在这账本上记着呢。
“申立祖，华书鸣，还有很多富商……”
“十来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聂万天微微皱眉。
陈长安问道：“能抓吗？”
“肯定抓不了，光凭这些，他们怎么可能会承认？”
聂万天正说着，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聂万天走到外面打电话，陈长安听的一清二楚，以他现在的耳力，千米之内，细针落地的声音他都能听到。
聂万天打完电话走了回来：“长安，你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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