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那你解释一下昨晚的行为!”
聂万天的火气也上来了，这家伙油盐不进，自己都这样说了，他还是不承认。
“如果你们有证据，就抓我好了。”
秦烈叹了口气。
“老聂，如果你想算我的老账，我也认了，随便你。”
聂万天从审讯室走了出来，向陈长安摇了摇头。
“暗部长，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秦烈是凶手，我无能为力了，如今想要尽快破案，只能用你的办法了。”
陈长安点了点头。
“聂部长，关掉常规摄像头，由你亲自录像。”
“这是机密，不能外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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