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的室内,昏暗的光线,浓重的药膏味,霉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极难形容的怪味。

        岳起刚双目无神躺在床上,他的右手,右脚,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已经彻底废了。

        去了三家大医院,检断结果一模一样,所有医生都明确的告诉他,绝无恢复的可能。

        他下半辈子,注定要躺在床上度过。

        他今年才三十二岁,正是一个男人最黄金的年纪。

        他不甘心,但没用,这不是毅力能克服的。

        他想到了死,可又割舍不下孩子和妻子,父母,妹妹。

        一个妩媚的身影端来一盆温水,岳起刚抗拒的转过头,用尽力气将身体翻了过去。

        擦擦擦,有什么可擦的,能擦吗?

        就这样脏着好了!

        那妩媚的身影手上拿着湿毛巾,轻轻的给他擦起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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