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他只能骂。
熊霸一根筋，刚刚他要是听到熊跃文的话，还能停下，现在没人叫他，他一门心思就想撵上杨波。
杨波张口吐出一道血，他本来就受了内伤，这下没命奔跑，伤上加伤，就算扛过了今天，恐怕也要好久才能恢复了。
杨波跑出了市区，跑出了郊区，跑向云雾山……
熊霸在后面一直紧追，二人之间距离一直保持在五十米左右。
先前是百米，杨波实在跑不动了，被熊霸一点一点追上来了。
“完了!”
杨波手捂胸口，跪在地上。
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回头看熊霸，除了黑脑门子上面全是汗，别的什么事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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