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女孩儿梳着整整齐齐的小辫，穿着崭新的汉服小棉袄，虎头小棉鞋到我们面前，看着就很喜庆。
她好奇地看我们一会儿，灿灿地笑了起来，朝我伸出手。
我没有犹豫地拉住她的手，立时，我的脑中掠过生前的她。
凌乱油腻的辫子，又脏又破的衣服，光着脚，脚上全是污泥，手里是一个用稻草扎的娃娃。
“哈哈哈。”可爱的女孩儿们都跑了过来，她们都穿着漂亮的新衣棉袄，新棉鞋。
她们也拉起了齐天的手。
那一刻，齐天的瞳仁也收缩了一下。
我看向他：“看到了？”
他对我点点头，眼里的平静出现了一丝波澜：“她们活着很苦。”
我看向周围好奇看着我们的女人，她们身上汉服的款式并不相同，有民国时期的，有更早的。
“这里的女人好像不是同一个时代的。”我轻声对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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