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龙族很早以前……是菜。”他的语气里，终于也恢复了一丝人味。
“……我知道。”龙凤经常上仙宴，跟人间的鸡鱼一样。
只是后来修炼成仙成神的兽族多了，有了灵性，就下不了嘴了。
“我还记得我之前要吃美杜莎他们的时候你不准我吃。”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刚才的他居然还要把龙肉送到我嘴里。
他淡淡地看着我，像是神思正在从那个荒古战场上慢慢回归：“是吗……我忘了。”
“……”所以我能不能吃，全看领导心情。
“糟了，我太冲动了，我应该留个活口审问的。”我看着已经死得直挺挺的白龙执事，他可是共妖会的重要成员。
深谷的手，放上了我的肩膀：“没关系，他还有魂。”
“……”我呆滞地张大嘴，今天的深谷，教会了我不少“邪魔外道”。
深谷的眸光终于和往常一样深沉：“以前，我是天人，遵从天人的法则，会留活口。但现在，我是神族，你将来也要成为神族，记住，遇到强敌先毁肉身，再审其魂，这样才更安全。”
“……”我继续张着嘴，已经不知道今晚是第几次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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