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没多久,猪王没声了。

        猪头肿成了真猪头。

        我举起拳头,灵力集中,准备给猪头头上来个窟窿,让他也尝尝被他活着开颅吸脑的女人的痛苦。

        “啪!”忽然,身边人风袭来,熟悉的香味已入我的鼻息,他扣住了我的手,牢牢握在他的手中。

        那一刻,我夹在心虚与开心的复杂心情之中。

        我转脸,笑看扣住我手腕的人:“神风,你怎么来了?”

        我心虚的是,是不是我真的做得有点过了?

        可是对于这种千年的妖怪来说,普通的拳打脚踢,真的只算是轻伤。

        即使全身骨头给我们都敲碎,在他们强大的千年妖力作用下,不出一天,也能痊愈。

        神风目露一丝担忧看我:“够了。”

        我看着他,他该不会每天都活在怕我黑化的担忧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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