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怔,忽的用力扣住我的肩膀,眼神里是深深的痛:“你怎么可以……让我……捅你……”

        我愣了愣,扬起悠然的微笑:“在一个游戏里看到一个女生从胸口拔刀感觉很酷,就这么做了……”

        “那怎么一样!怎么一样!”他气到再次嘶吼,可眼泪却是依然止不住地流,“你喜欢你也可以从胸口拔出我,但不能用我来捅你!”

        “……”总觉得这话怪怪的,“行,下次老娘也胸口拔刀。”

        他的神情僵硬了一下,又气到跳脚:“我说的是这个吗!这个是重点吗!我说的是你血祭我!你以为就你痛吗!你用我捅在你身上时,就像有把刀也刺进了我的心里!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用我来伤害你!”他彻底崩溃了,眼泪奔涌。

        我的笑容慢慢在脸上收起,抬手轻拭他的眼泪。

        “啪!”他用力拍开我继续哭,眼中有怨愤,有心痛,还有太多太多纠结到让他崩溃的情绪。

        “这是我的身体!选择怎么转化也是我的事!”他朝我吼。

        我静静看他一会儿,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我也一样,这是我的身体,我想怎么用也是我的事!”

        “但是我心痛!我恨我自己没有阻止你血祭我!守护你是我的责任!可我,却伤害了你!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守护者!我!我!我恨我自己!”他忽然痛恨地开始捶打自己的头。

        我急了,赶紧扣住他的手,他想用力犟开我,我眉一拧,牙一咬,死死抱住了他,他又犟了一会儿,趴在我的肩膀上开始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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