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砚北带徐挽宁离开晚宴大厅时,就曾想过她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酒店那夜,床单上的那抹红痕做不了假。
心里猜想,与听她亲口说出来,感觉完全不同。
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复杂晦涩,想到有个小生命和自己血脉相连,又有些激动。
他甚至……
不知该说什么。
素来以冷静自持著称的陆二爷。
第一次慌了手脚!
徐挽宁知道这件事对他来说,冲击很大,又继续说道,“应该是在温泉会所那次,不小心怀上了,我知道你不想再要孩子,目前月份还小,现在流产很合适。”
陆砚北眯眼看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可能把孩子生下来交给你,自己却不管不顾,作为母亲,我做不到;但我也不想让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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