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宁戴着口罩出去转了一圈,附近没找到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不到验孕的东西。
可能是上班后经常值夜班,徐挽宁的例假近两年一直不准。
近来诸事繁杂,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距离温泉会所那次,还不到一个月。
作为医生,她有基本常识,孕吐反应,通常不会这么早,但也有例外情况。
徐挽宁此时脑子一团乱,茫然无助。
打开手机,拨通了陆砚北的电话,响了几声,很快接通,他声音温柔嘶哑,带着点笑意,“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徐挽宁太懂分寸,几乎从不主动联系他。
“还在忙?”
她喉咙干涩发紧。
“周年庆一堆琐事,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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