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家长辈包围着,江鹤庭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

        弱小、卑微又无助。

        “我刚下飞机,风尘仆仆的,原本是打算回家收拾整理一番,再正式来拜访,所以也没拿什么礼物,希望你们别见怪。”江鹤庭解释道。

        “礼物不重要,你有这份心就行。”夏家爷爷笑着打量他,“江老身体怎么样?”

        “劳您挂心,爷爷一切都好。”

        “听说你平时工作很忙,很少回淮城。”

        “以前是单身,觉得该以事业为重,现在有了女朋友,不太放心让她独自回来,而且上次在京城,与夏叔阿姨匆匆见面,也该正式来拜访。”

        江鹤庭姿态放得特别低。

        夏家爷爷:“其实,听说你跟夏夏在一起,我们一开始是挺高兴的,只是我们两家悬殊太大。”

        “您有顾虑,我能理解,其实当我察觉到对夏夏的感情时,我也是拒绝的。”

        “倒不是因为家境,而是年龄,以及我平时太忙,而且我没谈过恋爱,不擅长跟人打交道,实在不懂如何讨女生欢心,身上毛病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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