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浥尘才二十多,汪父早已年过五十,向一个小辈卑躬屈膝、点头哈腰,他心里也不乐意,可形势所迫,他没办法。

        汪莹莹到洗手间之后,看到自己通红的半张脸,又想起刚才叶浥尘颐指气使、居高临下的模样,心里窝着一团火,又想他即将被贺家认作干儿子,就更不甘心了。

        她不是好人,可他叶浥尘又是好人吗?

        想起这段时间在拘留所吃的苦,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一口气。

        火气上来,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更是将父亲的叮嘱抛诸脑后,直接朝着叶浥尘所在的包厢而去。

        ——

        此时的包厢内,众人把酒言欢,瞧着气氛差不多了,贺时礼笑道:“我今天有件事想宣布……”

        叶浥尘与贺清筱也对视了一眼,他主动起身:“贺叔,其实我今天也有件事想跟大家说,还希望您别怪我。”

        “你的事,肯定没有我的重要,还是让我先说。”

        陆湛南此时也示意儿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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